柯引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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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特工/桑项】项老板的酒(一发完)

(阿西吧我家的网络发生了什么。。)

这篇写背包客桑德×退隐特工兼酒吧老板项,可能ooc

lo主在纠结开学之前到底是写极限还是漫威,毕竟极限3拍的并不是那么的好而且有点想回归漫威爸爸的大坑。。。

哎呀好不好无所谓我只是来吸桑项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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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又一个夜晚在迈阿密降临。

华灯初上,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灯光淹没,又热闹,又忧郁。为什么忧郁?可能是拉娜德雷将它唱的太过忧郁,也可能是这个城市就是适合这样的气氛吧,不,别在意,那是城市的自由。

在城市的一个角落,那家小酒吧里客人来来往往,进来一两个,出去一两个,喝酒,偷吸大麻,大声喧哗,什么人都有。

只有酒吧老板一个人云淡风轻地坐在吧台后,自顾自地看书,喝口之前在云南弄到的小灶酒,有客人进来才会抬眼瞧一瞧。反正那个来打工的大学生会帮忙照看生意,他现在只想看看来者是不是他等的人罢了。

这老板姓项,是个中国人,没有人知道他来美国之前的经历,也没有人关心。当然了,客人们只需要记住他的酒水质量上乘不掺假就够了。

酒吧的生意不是很红火,也不是很清淡,正合项喜欢清静的性格。以前总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中,四处奔波,每一刻都惴惴不安,提心吊胆,这样的生活更使他对宁静充满了向往。他一直认为,大隐隐于市,不与社会脱节,也有自己想要的宁静。

客人进进出出,不论是吹风,阴雨,还是艳阳天,常客很少,进来的人,在项的眼里,都是新面孔。

除了桑德凯奇。

大抵是今年立春的时节,这个大块头背包客来到了迈阿密,来到了酒吧所在的街区,租了一间小房子,就在马路对面,二楼。

每晚上他都要来喝一杯蔓越莓汁加苏打,但总是在项关门打烊的时候。起先项冷漠的下了逐客令,但后来渐渐熟识,每天专门为这个白人加一会儿班。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项手里的书看了四分之三,而大学生坐不住了,他看了看表,自己的下班时间到了。

“项先生!我要走了啊,应该也没客人了。”他懒懒地对吧台那边喊道。

项合上书,道,“你去吧,明天别迟到啊。”

大学生背上灰色的登山包,告别了项老板,朝门口走去。

NO.2

项看完了书,站在门口眺望街道,风呼呼地刮着他身上的夹克。

行道树的叶子落了又发芽,他终于看到那个白人在夜色中穿过树影,走向笔直的街道。如果他要过马路的话,一定是要回公寓了,那就收工关门;如果他一直沿着这一侧的街道走,那就等着他。在居民楼昏暗的灯光里,项忽然不太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街道尽头是一个风口,即便是亚热带,初春的风依然凛冽。项的脸颊被吹得生疼。但他一定要确定白人的去向。

“滴——”手表整点报时,午夜零点了。他的酒吧“法定”关门时间是十点。今晚他等了他两个小时。

项依旧站在门口。

太好了。他没过街去,他背着大大的登山包,穿着黑色冲锋衣朝酒吧走来。

“喂,项老板!这么晚了还不关门啊?”桑德的大嗓门使项越发确定了。

“你每天都来,我就等着你啊。”项淡淡一笑。

桑德站在台阶上,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一声。“我看你灯还开着才过来的。”

二人就这样在门口聊起天来。

桑德又道,“今晚我想喝杯酒,要最烈的。咱们进去吧,看你这身子吹病了可不好。”

项听罢,脸上只是迷之微笑,也没说什么。搞笑你项老板有这么弱不经风?

桑德在吧台前落座,项到后面给他斟酒。咖啡色调的酒吧布景使桑德有些犯困,但随即闻到的浓浓的酒精味又使他振奋起来,那是酒啊!喝酒怎么能不积极?!

他看着项在温暖的暗黄色灯光下认真地挑选酒杯,为他斟酒,灯光将他的皮肤调成了立体感十足的咖啡色,再配上墙上装饰着的软包,这样的画面,让他的心灵十分宁静。其实他每天到处浪,说好听点叫做为极限而生,说难听点叫花样作死,晚上回来专门有人等着自己,留一杯蔓越莓苏打,或是一杯最烈的酒,他十分满足,似乎每天的生活,就这几刻钟最令他满意。

也是,成年以后就四处游历,很少留得住朋友,有些交集的人,全都因为久不联系疏远了。

他心不在焉的从项手中接过玻璃杯,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大口。“咳咳!老天啊这是什么酒!度数够高啊!”

项说:“这是云南的小灶酒,我从不出售,只给朋友喝。”

然后他又皱起眉头道:“桑德你里面的卫衣是怎么回事?”说罢一只手撑着吧台上的瓷砖,一个腾空就跳了出来,落地无声。他一把将冲锋衣往下扯去,露出里面沾满灰尘、拳头印,还有一条刀痕的卫衣。

“咝——”桑德吃痛,咬了咬嘴唇,心里却被项刚才的动作帅到了。“项你刚才——”

“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项打断了他的话,诘问到。

桑德只好如实承认:“今天和两个从大西洋城来的年轻人玩跑酷,我第一个到终点,这俩孙子不服气,硬说我作弊,我们就,我们就吵了起来。其中一人气不过就朝我打了一拳,我想着他们敢动手那就奉陪吧;结果他们打不过我,其中一人便掏出把瑞士军刀。嗯后面发生了什么就不解释了。”他耸耸肩,又道,“唉项你刚才那身手真是厉害啊,看不出来嘛。”

“你就当我以前也是玩跑酷的就好。”项苦笑,快速地换了话题,“先让我瞧瞧。你们吵个架还带动刀子的,真厉害。”说着就扒开了桑德卫衣上的裂口。“还好伤口不深,你应该先回家好好处理下,不急着来酒吧。”项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转身去后台翻出一瓶酒。

“你先把卫衣脱了,我给你涂一涂。”项说。

“这······不太好吧。”桑德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动作麻利地脱了上衣。

项在大学生的储物柜里翻到了消毒棉花,到了点酒在上面,准备用镊子夹着给桑德涂背上的伤口。

桑德的背特别宽,让人很有安全感,可是配上那些花花绿绿的纹身,却又使人觉得他应该是在道上混的人。项呆了一会儿,才将拿着镊子的手落下去。

“呃······”酒精渗进血肉的感觉是十分痛苦的。即使有这个心理准备,桑德也是轻轻的闷哼了一声。为了掩饰自己吃痛,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项老板这又是什么酒啊?”

项说,“普罗旺斯渣酿白兰地,涂伤口特别好用。”

桑德轻轻点头以示回应,玻璃杯里的小灶酒也喝完了一半,身上特别暖和,只是涂酒的那一块有些冰凉。酒劲上来了些许,视线开始模糊。桑德又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他想看一眼项,但此刻背对着他,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回过头。他有些不甘心。

终于他错过了他认为项,呃,最迷人的那一刻。“好了。”酒吧老板收起了镊子和棉花,用医用胶带贴了快纱布,然后把渣酿白兰地放在吧台上。

“项。”桑德披上冲锋衣,拉链也懒得拉,便将剩下的酒一口干,嗓子里火烧火燎。“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好,你们中国人都是这样吗?那我一定要去中国的城市里浪两天。你不知道,我从成年开始就到处走,几乎,每时每刻我都是一个人。登上高加索山尖,我一个人眺望眼前的景色;被灌木划伤手臂,我自己包扎;就算我在水下近距离拍到张鲨鱼,也没有人为我欢呼。不过嘛,就像你们中国人的那个《长恨歌》说的那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将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项老板。

项沉默着听他诉说这些。

其实都一样,不过是放浪形骸与出生入死的区别。

他想说,不必,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只要自己喜欢。半晌,项缓缓道,“那句中国诗,出自《将进酒》。”

NO.3

原来天色都这么晚了。

街区里只剩高处的居民楼还有两三点灯火,一楼的商店则只此一家。

此刻桑德已经站在酒吧门口,挑了个避风处靠着墙。刚才喝酒喝忘了件事。

他是来同项老板告别的。明天中午的机票到新西兰皇后镇。

但他有点,不忍说出口。他不可能在一个城市徘徊那么久,也不可能因为谁谁谁就定居了下来。

项就在他身边,从夹克里摸出一包烟,给桑德递了一支。“今天是谷雨,因为十二点已经过了。”项点着打火机,引燃香烟。浓浓的焦油味。

桑德不是很能听得懂。“什么是谷雨?”

“这是中国的节气,一年二十四个,划分不同时节。你才来时是立春,如今是谷雨,大抵一个月了。”项看着他,“你今天的酒水钱还没付,记得了,上乘小灶酒,普罗旺斯渣酿白兰地,还有我等你两个小时的加班费。”

桑德没伸手去找钱包。他只是转身,俯下去,很胆大包天,却又很温柔地吻上项老板的唇。

他舔舐着他口腔里残余的酒精味,这会给他壮壮胆。他并不理会项懵逼的表情,还有他放大的瞳孔。东亚人五官生的精巧,项此时的东方气息使他激动不已,就像发现了海盗的藏宝库。

此刻是娴静的。他脑海里浮现出之前项教他念过的一句诗: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心是空的,又是被填满的。

项的手掌紧紧贴着他的背,手臂从冲锋衣里伸进去,冰凉的夹克衫就像之前涂在伤口上的白兰地。

桑德的神经系统在此刻接近崩塌的边缘,他的手指攀上项的锁骨,一路向外划去,将他的夹克往下拽去,露出他好看的肩。

此时的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墙壁上,任人摆布。他无意识地将夹克从身上滑下去,只一件白色坎肩背心,还有小灶酒喝太多之后造成的幻觉。

他们的身体就这么交错,在这个小酒吧的门口。

不,不,这太放肆了······我,我到底在做什么?!项的指尖一下子触到了自己亲手贴上去的医用胶带,区别于皮肤的触感终于使他沉睡的意识再度醒来。他抬手对着桑德的胸口就是一拳,再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他绊倒在地。做完这些,项才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夹克,披在身上。

“项!你······你!!我······”桑德狼狈地撑着地板站起来,语无伦次,外加一脸疑惑。

“对不起桑德,我,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合适。”项背对着他,朝吧台走去,“今晚的酒算是我请你了,你快回去歇息吧。不送了。”

“可是,项,我——”

“今天真的很晚了。”项坐在吧台后,揉了揉眉心。

我只是想说明天我就去新西兰了。桑德郁闷地在心里嘀咕着。“项,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

桑德单肩背起登山包,大踏步地离开了酒吧。

NO.4

翌日,谷雨天,但迈阿密并没有下雨。

清晨天边刚有熹微,桑德早早的来到了对街的酒吧,坐在行道树下的长椅上,望着朝霞升起再褪去。

终于他看到了街角走来一个夹克男。“项!”他大喊。

夹克男惊异地朝他这边望来,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然后又生硬地将这份惊喜藏住。项找出钥匙,打开酒吧的玻璃门,漫不经心的与桑德打招呼:“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又想搞事情?”

“啊没有没有,”桑德连忙应着,“昨晚原本想告诉你我今天要走了,但又没说成,今早我特意在这里等你。”

要走了?项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虽然以前一便又一遍的说服自己这没什么好失落的,但如今真的到了这样的情形,他还是很难装出心不在焉的样子。“你要走了?!”他尽量将声音放低沉,但那股压抑着的歇斯底里依旧不甘心的流露出一些来。

“是啊,今天中午,迈阿密国际机场,我要去皇后镇。”桑德还从拉链包里翻出了登机牌。

项说:“可以啊,皇后镇,冒险者的天堂。那里很适合你。”顿了顿,又道,“来我店里吃点早餐吧,这个街区到机场要坐很久的的士呢。”

这样的好事桑德怎么会拒绝。

两碗热腾腾的炸酱面。

桑德尴尬地捏着筷子,想方设法的要驾驭它们。捣鼓半天,他连酱料都没拌开来,还将许多面都戳断了。他终于败下阵来,懊恼地扭头看到一旁的项老板已经气定神闲地吃完了一半。

桑德:我有句妈卖批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项,我说,你别拿筷子来整我啊,我不会用啊啊啊!”桑德丧气地说到,“你给我把叉子也好啊。”

项老板只是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不给。”

“······”

最终项还是念在这白人要滚蛋了的份上给了他一把叉子。

吃完面,二人沉默着坐在桌边。

别说这炸酱面真是超级好吃。桑德放下叉子,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角。他现在太喜欢项了,又有果汁和酒喝,又有美味炸酱面,虽然想偷腥没偷成,但他还是决定,尊重喜欢的人的选择。

就像这个人从不说是像以前那些无脑美妞一样死缠烂打要他留下来不要再去四处游荡。

当然了他又不是娘炮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正值桑德胡思乱想之际,项已经倒好了两小杯小灶酒,用绘着青花的瓷杯盛着,递一杯给桑德。“谷雨天应是喝茶,但你今天再不喝这酒可就没有了。我可舍不得把它送人,当然请你喝两杯还是可以的。”

“这才像你项老板嘛。”桑德笑着与他碰了杯,一口饮尽。他看了看手表,起身道,“我该回公寓收拾东西了。”

“嗯,去吧。”项依旧坐在桌子边。

直到桑德走到门口,项才过来送他。

两人站在上午的冷风里无言对视着。

“桑德,你说得对。”项率先打破沉默。“我的确爱你,从立春,直到谷雨,还有大寒,还有以后的每一个节气。”

话语间他已搂住桑德的肩,陷入了一个最暖和的拥抱。他的脸颊甚至能依稀感受到桑德颈部的动脉在微微跳动。

待积压在眼眶里的水汽消散之后,项微微踮起脚尖,在桑德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项老板,很可惜我不喜欢你,除非——”桑德露齿一笑,“你所有的好酒对我免费!”

“一言为定。”项靠在他肩上,附在他耳边轻轻地回答。

风口处的风真是太大了,桑德装作听不见。

NO.5

入秋。

皇后镇的树叶全都黄成一片,铺天盖地,在秋风里瑟瑟发抖。

桑德坐在飞机上,俯瞰着这个美丽的“小瑞士”。他要回迈阿密去。

“项老板!”

桑德风风火火地闯进街角的酒吧,暖色的灯光,不多的客人,熟悉的吧台,还有一个懒懒的声音:“项老板不在。”

“嗯?是你?你们家项老板去哪儿了?”桑德站在吧台前,只见到那个大学生在慢悠悠地擦着玻璃杯。

大学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似乎是回国去了,那天来了个黑人叔叔,和他聊了几句,下午他便去订了机票,急匆匆地将酒吧转交给我,第二天就走了。嗨!我怎么知道他要去哪儿!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哦,是这样。”桑德打着哈哈。

大学生见他有些失落,就换个话题问道:“皇后镇好不好玩?”

“不好玩。”桑德机械地答到。

“那这就奇怪了。”大学生皱了皱眉,“要喝杯酒吗?”

桑德说:“我只喝小灶酒。”

大学生一脸惊讶:“那是什么酒?!我居然不知道!”

—END—

后天就开学了还有一堆作业没做啊啊啊啊啊啊

【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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